降落前Chris一直嚷著他餓了，但飛機上只有準備酒。Zach想了下他們要去的目的地，Palazzo裡有間義大利牛排餐廳Carnevino，應該Chris會喜歡的吧。
一下飛機他們就被保全迎上車，一路上Chris對著兩旁全是飯店和賭場炫目的霓虹燈讚嘆不已。他們的座車在某間賭場的後門停下，Zach低聲和保全說了幾句話後，他們就被帶到餐廳裡的貴賓室。Zach好笑地看著Chris狼吞虎嚥的樣子，這時賭場經理親自過來找他們。
「歡迎再次來到Palazzo，Mr Quinto。」等他們用完餐，經理帶領他們到賭場裡隱密的貴賓室。Chris扯了扯Zach的袖子，他停下腳步，Chris湊到他耳旁低聲問：「賭博？ 這就是你說要教我的？」Chris皺眉看著其他賭客，完全看不懂他們在玩什麼。Zach有點興奮地說：「這不只是賭博而已，這是擲雙骰(craps)！很好玩的，我來教你。」
經過Zach的指導加上這遊戲並不是很難，Chris一下就上手了。可能是新手運的關係，他已經連贏好幾把了，所以他的興致越來越高，Zach看Chris玩得開心便很慶幸帶他來這裡玩。他時不時跟Chris說下哪邊好或就只是閒聊，在Chris的香檳喝完時就又再從侍者手上的盤子拿過來給他。
不遠處有個人震驚地看著他們兩個親密的樣子，Rob絕對不會認錯那就是Zachary Quinto，而他旁邊那人，他想了半天想不起來好萊塢有這號人物，最後靈光一閃想到幾天前小報的頭條——Zachary Quinto的神秘男伴。
讓他親眼目睹到這個，對他們來說可能是可以多加利用的籌碼。Rob於是仔細觀察起他們兩個，從Zach全神貫注看著他的樣子或是刻意要逗他開心的樣子，Zach應該非常喜歡他。但對方對Zach是什麼感覺Rob就比較說不准，因為感覺他好像一直刻意和Zach保持距離，不像以前的男人都像連體嬰般死黏在Zach身上。Rob拿起手機：「嘿Morris，你絕對不相信我看到了誰。」
***
稍晚，Zach帶Chris去把他贏來的價值300元的籌碼換成現金，他那驕傲的樣子讓Zach覺得真是太可愛了。接著，Zach計畫中最重要的部份來了，他帶Chris到不對外開放的陽台去，那是觀賞水舞秀的最佳地點。
而在他的計畫中他絕對不會去親吻Chris，他想Chris一定懷疑他想這麼做，所以他要出乎Chris的意料之外。況且以後有很多機會做這件事，他對此很有把握。
Zach欣賞著Chris專注看著水舞秀時而讚嘆時而驚呼的表情，突然Chris開口道：「要是Katie知道我在這跟你在一起，她一定會嚇死的。」
Zach警覺起來，「Katie是……？」
「我姊姊。」
Zach在心裡鬆了口氣，他一向對他的gay達很有把握。但他隨即有些驚異地意識到，Chris連對家人都沒提過他的事，世上沒幾個人做得到這樣。Zach問道：「她會對我有什麼看法？」
Chris轉身看著他，有點訝異Zach會問這種問題。「嗯……我想她大概會認為你很虛幻。」
Zach冷冷地說：「謝了。」他感到有點受傷。Chris觀察到他的反應，補充道：「她會覺得你像她所想像的一切，但又不符合她想像的每件事，兩者並存。」
Zach微笑，他喜歡這個答案。「我認為這是你自己的想法。」Chris沒有回答，又轉回去看著水舞秀，他轉移話題道：「電影怎麼樣了？」
「上週已經開拍了，你有空可以來現場看看。」這話一出口Zach自己都嚇了一跳，他從來不讓人來探班的，但是Chris搖頭。「真可惜，我在可預見的將來的空閒時間都要準備出庭的事。」Chris又讓Zach驚訝了，他沒想過有人能拒絕這樣的邀請。
「你知道嗎，你真是個完美的示範。我演出的那個角色是個工作狂律師，我在演出的時候……就想到你。」Zach的嗓音越來越低沉溫柔，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在不知不覺中越縮越短。
Chris轉身背倚著欄杆盯著他看，「你的角色需要一個模範，這就是你……」Chris思考著該怎麼說。
「我怎樣？」
「你一直……糾纏我的原因？」
Zach又往前了一步，「我有嗎？」
「有，你很死纏爛打。」雖然Chris嘴上這樣說，但他嘴角帶著微笑和Zach四目相對。
Zach雖然之前在心裡下過決定，但現在的氛圍太過親暱，傻子才不把握機會。他一手撫上Chris的後頸，而Chris沒有反對，他把這個當作同意，緩緩向Chris靠近。而Chris雙眸半閉雙唇微啟，就在他們即將親上的瞬間——
陽台下方傳來尖叫聲，「我的天吶，那是Zachary Quinto！」
Chris聞言嚇了一大跳，瞬間從意亂情迷的氛圍中清醒過來，他像隻受驚的倉鼠一把推開Zach就一溜煙跑了。陽台下已經圍了不少人，還有人拿相機一直拍。Zach對他們隨便揮了揮手就轉身進去找Chris。
***
拜陽台大混亂所賜，後來什麼都沒發生。
餘下的行程裡Chris一直更刻意地和Zach保持距離，那些調笑和親暱的互動都沒有了。Zach送Chris回家的路上，Chris一直在心裡嚴厲地斥責自己。天知道他當時在想什麼，要不是有粉絲發現，他早就和Zach吻上了。這真是非常不專業又非常愚蠢的行為，Chris決定把責任都怪罪到那些香檳頭上。
「你這次玩得還開心嗎？」Zach問。
Chris點頭，「開心。」
然後兩人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，這是他們變得友好以來第一次有如此尷尬的靜默。幸好也已經到Chris家門口了，所以持續並不很久。道別時，Chris仍舊小心地和Zach保持距離。「呃……謝謝你帶我去玩，牛排很好吃。」
Zach搜腸刮肚地想找話講，但最後他只是聳聳肩道：「那……好吧，就這樣囉。」
「再見，Zach。」Chris轉過身打開公寓的大門。
「Chris！」Zach喊住他，Chris轉過身疑惑地看著Zach。「呃……對了！我下週六要辦派對，你有空嗎？」Chris偏頭想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後點了點頭。
Zach露齒而笑，「好，那就這麼說定了，你一定要來喔。」
***
派對當然是Zach臨時掰出來的，他一直絞盡腦汁想想出個理由可以再和Chris約會（或是Chris會稱之為會議）。他痛恨讓不熟的人去他家，但這是他臨時所能想到最好的理由了，而且不會讓Chris意識到他真正的用意。
Zach要Nick去處理賓客名單，Nick問：「需要特別邀請什麼人嗎？」
Zach說：「隨便，」他頓了會，「再加上Chris Pine。」Zach努力裝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。但這對認識他這麼久的Nick來說根本沒用，他慢吞吞地重複道：「Chris Pine？好吧，那你不覺得應該要邀請現在與你合作的演員來嗎？例如PJA。」
Zach何嘗不明白他公關的用意。現在雙男主的電影，兩位主演總要搞點若有似無的曖昧，現在的觀眾就吃這套。但不是說他是GAY他就喜歡這樣做，何況Patrick有女友，雖然他跟Patrick認識很久了，不過要個直男配合這種宣傳手法，Zach不認為他會答應。但Zach還是對Nick說隨便他去安排，記得把Chris加進名單就好。
不到一天，Zachary Quinto要辦派對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好萊塢。而過了幾天Morris Mitchell和Nick碰面，討論讓Nick來當他公關的事宜，也討論到這件事。Morris狀似無意地提起他一直挺好奇Zach的豪宅長怎樣，Nick想想應該沒什麼不妥，就把他也加進了賓客名單裡。
--
※關於賭場，原文寫的是百樂宮（Bellagio），不過因為派派去過Carnevino吃飯（見這），所以我改成了Palazzo。想看百樂宮水舞秀長怎樣的話點這
Chapter 15
到了派對那天，Chris想著現在一大堆的明星都聚集在Zach家裡，但他卻一個人坐在他安靜的公寓裡。他不想去。Chris把陽台事件當成一大警訊，顯然Zach加上酒精（都是香檳的錯）就是個大災難，他們應該保持著工作上的專業關係就好。Chris警告自己這是好事，經過陽台事件，Zach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。而從他自己情不自禁的反應看來，他也無法抗拒Zach，或者應該說，他不想抗拒。
陽台上那一幕一直在他腦海重播上千次了，事實上，他和Zach差那麼一點點就吻上的照片也登上了各家小報的頭版。每天早上，他的助理都在他桌上放不同的八卦雜誌，他看也不看就丟了（好吧，或許他瞄了一兩眼）。
Chris第一次看到照片的時候，他自己背對著陽台，但Zach的臉被閃光燈拍得像白天一樣清楚。Chris覺得Zach看著他的眼神中好像有些什麼，但是這樣的想法太過危險也太過愚蠢了。
這就是為什麼他不去派對。
***
他不來了。
派對很熱鬧，到處都是人，保全維持著每個人都待在室外，身為主人的Zach卻一點也不開心。他站在二樓的露臺一直盯著門口，雖然已經非常晚了，但Zach心中還是抱持著微薄的希望。
「我想他不會來了。」Zach聞言生氣地瞪著身旁的Joe，他自己心裡這樣想是一回事，但Joe直接說出來根本是對他的背叛。
「他會來！」
「兄弟，不是我要潑你冷水。不過都已經午夜了，他會來的話早來了。」
Zach沒有回答而是又看了一次錶，這是他今晚第一百次這樣做了。
「你看起來真的很焦慮。」Joe的語氣中打趣帶著一點意外。Zach嚴肅地瞪著Joe，他今天完全沒有開玩笑的心情。Joe突然瞪大了眼，Zach順著他的目光轉過身去看。剎那間，Zach完全說不出話來。
Chris穿過前門，他穿著一套細條紋的修身西裝，頭髮也精心打理過了。他俊美得不可思議，派對上一票男明星和Chris一比都要黯然失色了。Zach隱約聽到Joe在他身後說要他把嘴閉上，以免口水流出來。Zach吞嚥一下，轉過身得意的對Joe說：「我就說他會來。」
Zach迅速地下樓去迎接Chris，當接近他時Zach放慢了腳步，而他們的目光膠著在一起。
「你來了。」
「我來了。」
Zach的目光梭巡著Chris，將他從頭看到腳又看回他的臉。「我想你應該不會穿這樣出庭。」
Chris靦腆笑了下，「這樣可能不太適合。」
「是啊，要是從法官到證人都像十幾歲的少女用垂涎的目光看著你，大概就進行不下去了。」Chris聞言臉頰有些發熱，Zach著迷地看著他臉紅的樣子。Zach拉起Chris的手，「來吧，我帶你參觀我家。」
Zach隆重地一處處向Chris介紹，讓Chris意外的是很多設計都是Zach自己提供給設計師的理念，裝潢出這諾曼第風格的豪宅。參觀完後Zach帶他到戶外的吧台，調了杯馬丁尼給Chris後問：「我知道你本來不打算來，是什麼最後讓你改變心意？」
Chris抿了幾口才說：「嗯……我覺得週六晚上一個人待在家裡有點空虛，所以出來走走。」
Zach說：「而你選擇來找我。」
Chris皺了下鼻，「才不呢，我選擇參加派對，只是剛好派對的主人是你。」Zach聞言被逗樂了，而Chris拿走酒杯往後靠上柱子說：「和你去Las Vegas是我們的協議。」
Zach一步踏進Chris的私人領域，左手搭在他腦袋旁的柱子上，專注地凝視著Chris的雙眼說：「但是你是自己要來這裡的，為什麼？」
Chris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，一時衝動他就跳上車跑來這了，只不過他還花了將近兩小時挑衣服和打扮。他迴避著Zach灼熱的視線，低聲說道：「Zach，不管你想要我承認什麼都不會成功的。」說完Chris就從他手臂下溜掉了，而Zach並沒攔住他。
***
Joe在二樓露臺上悠閒喝著啤酒俯視派對，躲在這他可以避免掉很多不必要的騷擾。例如有業主以為提供他攝影工作，就能讓他在Zach面前說點好話；或是有些想以跟Zach傳個緋聞出名的小明星會來討好他以便接近Zach。
Joe討厭好萊塢的這些活動，但這是Zach人生的一部分，所以他願意接受。
當Zach氣呼呼地回到露臺時，Joe不是很意外。他覺得Zach追求Chris的方式從頭到尾錯得離譜，但是連他都很難改變Zach的想法。
「運氣如何啊，大情聖先生？」
「可能……」Zach若有所思地說，「我覺得Chris對我有感覺。」
正好此時Joe看到下面Chris正在跟某個賓客聊天，似乎還挺開心的樣子，他示意Zach看。而Zach洩氣地說：「我不明白，這時候他應該跑來跟我說他改變心意了；或是直接脫光在我床上等我要給我個驚喜；或是——」
Joe伸手鄭重地拍了拍Zach的肩膀說：「我很遺憾，Zach，不過也許Chris沒那麼喜歡你。」其實Joe只是想開玩笑，但Zach一臉憂慮地看著他說：「你真的覺得是這樣嗎？」
雖然從小到大他都以鬧弟弟為樂，但是看到Zach難過的樣子他也不太好受。「不，我不覺得是那樣，但我想Chris也不會承認他真正的心意。」
這些話似乎讓Zach重新燃起希望，「啊，欲擒故縱是吧，這就像無休止境的前戲一樣。」而Joe聞言搖搖頭嘆了口氣，根本懶得去更正Zach那天真的想法了。然而Zach繼續道：「是時候該有點進展了。」
「你打算怎麼做？」
「有招永不過時的方法——嫉妒。」Zach得意地笑著，「要是他因為看到我跟別人一起而嫉妒的話，那就能很肯定他喜歡我了。」
「我覺得這樣不好，我有其他更好的辦法。」
Zach偏頭看著Joe，而他像是想賣關子似地慢慢地說：「我想……你應該給Chris……時間，讓他慢慢對你產生信任，進而愛上你。」
Zach蹙眉，「那太花時間了。」
「那又怎樣，你急什麼？Chris又不會跑掉。」
「我只是……無法再停留在現況了，我必須知道他的感覺。」Zach像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，轉身走進屋裡。
***
Morris和Rob躲在往露臺的樓梯間聽到了整個對話，Rob說：「看吧，我在LV時就跟你說了你還不信。」
Morris撫著下巴說：「他有什麼特別的讓Quinto對他如此著迷？」
Rob聳聳肩，「我也不知道，但我覺得Quinto是認真的而不只是想玩玩而已。」
Morris思考了會說：「我覺得我們應該來找出答案，是時候揭開『Zachary Quinto的神秘男伴』的神秘面紗了。」
Chapter 16
Zach找到正和人閒聊的Patrick，Zach向他示意要私下談話。Patrick了然地點點頭，向其他人做了個抱歉的表情就跟Zach走了。到了個無人的角落Zach才開口道：「Patrick，今晚玩得還愉快吧？」
「當然當然，派對很棒。」
「那你知道Nick邀請你來的用意？」
「哎，還不就是想製造點話題，又沒什麼大不了。」
「那Troian不會介意你跟我……？」
「哎唷，我們都認識那麼久了，她絕對不介意我在首映式紅毯上抓你屁股。」說完Patrick還真的作勢朝著Zach的屁股伸去，但是被Zach閃開了。Patrick竊笑了下繼續說道：「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想在家裡辦派對，這可真不像你。」
Zach躊躇了一下，最後說道：「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，我需要你幫忙我一件事。」
***
Chris和一位導演聊著天，但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，只能聽著對方大談下一部電影的內容然後禮貌地點著頭。要不是對方是整個派對中除了Zach以外唯一一個願意跟自己這個無名小卒聊天的人，Chris壓根就不想進行這無趣的對話。
他的目光時不時地掃向在角落的Zach，他知道正和Zach講話的那個人是Zach這部電影的合作對象，看著他們狀似親密地低頭交談的樣子讓Chris莫名感到胃揪成一團，他索性尿遁以離開那位聒噪的導演。
Chris躲在廁所裡最裡頭的隔間裡考慮著是不是該直接回家了，反正Zach和別人聊得很開心也沒空來招呼自己了。下定決心推開門的同時聽到了有人走進廁所，Chris反射動作就又把門關上了，想等他們離開了再出去。
Chris聽到一個人說：「你剛有看到那個最晚來的傢伙嗎？我想他就是之前被拍到跟Zach在一起的那個神秘男伴，從他一走進派對時Zach的眼神就黏在他身上沒離開過。」
另一個人回答：「是嗎？我倒是沒注意到。那這次是演員還是模特兒？」
「都不是，我從來沒看過他。要知道，好萊塢還沒有我不認識的人。」
Chris後知後覺地發現那兩人正在談論的人就是自己，本來沒太注意他們談論內容的Chris也不禁好奇地開始認真偷聽。
「我有個朋友是Mr Chow的侍者，當晚他就在場，他跟我說過那天Zach看著那個人的眼神深情款款的，還時不時對他笑，儼然一副墜入愛河的樣子。」
「真的嗎？但是我剛看他倆不像是在交往的樣子。」
「說不定是Zach單戀人家呢哈哈哈。」
那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，Chris 確定他們已經走了之後才推開門。他感到自己雙頰發熱，他一直隱約覺得Zach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同，不過他一直要自己別想太多。但是連旁人都這麼認為的話，那應該很能說明點什麼了。Chris回想適才Zach一看到他來了的眼神中閃耀著欣喜的光芒，也許他是真心的。
***
「Chris，原來你躲在這。」
Chris在吧臺正在等飲料時聽到Zach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便開心地轉過身，卻瞬間被澆了桶冷水。面前是Zach和他那位同事，而Zach的手搭在他的腰上。
「Chris，這是Patrick，他就是這部片另一位男主角；Patrick，這是Chris，他就是我說的那位幫忙我修改劇本的律師。」
Patrick伸出左手，而Chris下意識就和對方握了握手，這才發現Patrick的右手正搭在Zach的腰窩上。Patrick像是沒發現Chris的異狀說道：「原來最近在最後一分鐘才塞進拖車的劇本就是你的傑作啊。」
Chris換上面對客戶的專業表情，聳聳肩道：「沒辦法，只要是有關法律的問題我就很挑剔。」
Patrick不以為意地說：「沒關係，這不是你的錯，進度延宕都要怪導演。所以我才這麼期待這週末的渡假，Zach和我要到帕納山谷去，就我們倆個。」說完就轉頭對Zach露齒而笑。
「我也很期待，親愛的。」雖然Zach對Patrick說著，但眼睛一直盯著Chris，而他注意到Chris佯裝的專業表情聞言後垮了下來。
Chris說：「呃……時間很晚了，我該回去了。Patrick，很高興認識你。」說完他轉身就要離開，但Zach叫住他：「Chris，我們禮拜四還會見面是吧？我想讓你看一下編劇對第二幕做的修改。」
Chris遲疑了下還是說：「當然，到時候見。」他沒再多說什麼便轉身離開。
Patrick和Zach目送著Chris離去的背影，Patrick問道：「如何，成功了？」
Zach志得意滿地笑著：「當然。」
Patrick卻說：「但……實際看到Chris本人之後，我覺得你這樣做只會帶來反效果。」
「才不呢，你沒看到Chris聽到我們兩個要去渡假時，那隱藏不住的失落的表情，他絕對在吃你的醋。」Zach拿起吧臺上適才Chris點的卻沒來得及取走的酒向Patrick致意。「乾杯。」
Patrick只是看著他翻了翻白眼低聲說：「你會後悔的，白痴。」
-tbc-
0 意見:
張貼留言